“这…”杨凤犹豫一息。
徐奉骤然面沉:“吞吞吐吐,莫不是事败不成?”
听出话里的怒气,杨凤赶紧叩首:“大人息怒,乃是牧野郡生出诸多意外…攻袭中杂乱不堪,在下并未亲眼相见京师高官的情况…所以…在下不敢断定,若真要说…七成把握吧!”
“休要啰嗦!”徐奉尖声:“你直言说…盖勋那老小子到底是死是活?”
“生死不明!”
杨凤忍气脱口,也就话落瞬间,徐奉抄起手边的茶盏砸来,杨凤无可躲闪,迎面挨之。
‘啪’的杯碎满面,杨凤心火如浪翻滚,一个抬头怒视,那徐奉更加泼辣。
“你这贼种粗人!还敢逆看咱家,信不信咱家把你的眼珠子挖了!”
斥声叫嚣,狠毒如蝎,杨凤火冒心口,几乎要迸发于臂膀抽刀搏命时,徐奉周围随行护卫骑兵纷纷拔刀持盾,围压上来。
仅此一瞬,杨凤心里一凉,赶紧改色,连连叩首。
“中常侍大人息怒,在下山野糙人,不懂分寸,请大人恕罪,请大人恕罪!”
杨凤连声求饶,脑袋更似蒜锤般砸地不断,十几个响头叩出,徐奉才稍稍缓息。
“知道身份就行,糙种浑人,当初若没有咱家暗中好话相帮,你们这些个糙种早就被官家一网打尽!”
“是是…是是…中常侍大人说的对,没有大人相帮,在下早就成为山野孤魂,冢中枯骨了!”
杨凤哀声上请片刻,总算消了徐奉的火气,随着徐奉鸡爪老手一挥,左右兵甲才退下,末了,徐奉叱问:“咱家劳途至此,就是为了一探事情究竟,现在你却说的浑浑不清,如此咱家怎么回去禀告?说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这…”杨凤犹豫一息,道:“牧野郡有州兵悍人驻守,在下难以攻破,所以…在下打算观望几日,看看那京师高官到底是死是活,若活着,他肯定要离开牧野郡后,介时在下派人途中袭杀,若死,必定有棺出行,在下夺了,瞧其真面,让后再回禀大人!!”
闻此,徐奉皱眉:“你要多少时间?”
“这…”杨凤着虑片刻:“快则三五天,慢则七八天,毕竟牧野郡刚刚遭受贼袭,防备森严,短时间内,难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