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
杨丑灌了一口烈酒,狠声道:“那崽子是个有心的种,方才我与他碰面郡府,不知为何,他竟然没有捅漏你我的贼事,想来有所顾忌!”
“那…那接下来呢?他是不是会向从事大人告罪?”
穆顺心有不定的问:“以张从事的脾气,一旦知晓,你我脑袋可要换个住处了!”
“废话,老子知道这个理儿!”
杨丑思量一息,道:“咱们要想办法把他给宰了,不然只会被牵着鼻子走!”
“宰了他?要么…我今夜再潜入城中,办了他!”
穆顺急躁,直言相对,可杨丑却摇头:“不行,他身边有几个莽夫,武技强劲,你去只会栽坑里!”
“这不行,那不行,他奶奶的西痞子…干脆把脑袋送过去行了吧!”
穆顺唾声一句,杨丑直接巴掌抽来:“乱什么?听老子的安排!”
纵然穆顺火气堵心,可杨丑到底有几分威势,一怒压住穆顺后,他低声:“明日那崽子会来运送粮草,我按照从事的令继续与他交接,在此之后,我会寻机暗传你,毕竟野湖离石邑郡三四里地,借着胡风贼乱的时节,应该有机会…”
闻此,穆顺着虑片刻,最终咬牙应下:“老子听你的,冒这一次险!”
是夜,北风呼啸,夜吼滚滚,那杨丑心藏琐碎,无法入睡,可城中赵范却睡如死猪,压根不在乎丝毫,由此可见二人强弱之别。
次日寅时三刻,天色灰蒙刚露微白,赵府后门处,和连已然带人赶到。
几声锤门雷音,院中传来家丁的暴躁声。
待门开见人,和连恭敬道:“某乃赵弟之兄和连,有要事来办,敬请通报你家公子!”
说话中,和连递上银锭一只,家丁本来满脸不悦,可看到白灿灿的银锭后,立马变色:“爷您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
“劳烦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