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吟,这冀州兵立时佝偻身子,几欲挣脱,奈何大手力沉如山,他根本撼动不了丝毫。
“你这混账,莫不是想寻死否?”
这冀州兵急声怒骂,可面前的张合却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锁着他,另一只手将老掌柜给拉起来,还安声道:“老掌柜,你暂且歇息去!”
“这…这….”
老掌柜害怕这伙冀州兵,一时不敢左右多动,且曲义已经起身,直面张合。
“爷们,当着老子的面…打老子的弟兄,你未免胆子太大了!”
对于这话,张合沉笑:“这位将军,你乃冀州军统,负有安民百姓之责,此时却纵容部下欺压百姓,这未免说不过去吧!”
“放肆,你这混账粗鄙种,有何资格说我家将军!”
其余冀州兵立身拥上,势要教训张合,可张合力强悍猛,区区十多个冀州兵,根本不在话下。
见这些不知青红皂白的**们冲来,张合挺身而出,拳脚左右,但听当当噗噗的沉闷,数名冲奔在前的冀州兵已经倒地不起,余者皆是一怔。
看到这里,曲义面色几经转变,而张合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
那些冀州兵眼看空手不行,余者几人抽出腰刀,另有两人端起臂弩,准备射张合,但曲义却抬手沉声,退下左右,独自上前,迎面张合。
“爷们,身手不错啊!”
“不敢当!”
张合恭卑不变,曲义阴笑:“若无他处使力,可投本将麾下!日后吃香的喝辣的…保证你一份舒坦日子!”
“将军谬言,我等不敢当也!”
曲义话出,张合身后的田丰接声应语,这让曲义不悦,立时目瞪:“你这朽木之种,安敢胡言!”
“人非树木,何能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