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甚好!”
朱灵不比赵云那般心性,对于赵范更有数分好意,听得能够一路同行,心悦高兴的很。
随后,赵范、朱灵、颜真、柳儿及众家丁浩浩荡荡十余人向常山南山道走去,出了南山道,直接南下转东,顶多一日之后,便可到达冀州城地界。
与此同时,在常山北向,安国附近,李彦、童渊两骑缓行,那童渊道:“孝成,此番十日授艺,老夫感觉甚是多余!”
“多余?未必!”
李彦淡笑摇头:“那赵姓小儿形似放荡,可心阔如海,这样的人…日后必定会有所成,我们与之交情,只怕会有再相见的日子…”
对此,童渊淡然,不再多言,待一鞭子落马,坐骑嘶鸣发力,须臾后,二人奔踏飞骑,向着余辉驶去!
入夜,赵范一行来到信都县,由于行路几十里,一行人肺腑饥渴,赵范便发话落住寻吃。
在一家望客来食肆楼,赵范几人坐身公厅,上了两桌子菜,大吃大喝。
“少公子,吃慢点,吃太快容易噎着!”
柳儿瞧着赵范的吃相,低声提点,可赵范根本不在乎,面前,颜真粗笑:“柳儿,公子如何做,你莫要多言,这饿的急了,自然吃的粗俗!”
“颜护院,你是粗人无所谓!”柳儿回顶一句,颜真讨了个尴尬,朱灵瞧之,道:“少公子,您身为官绅,某作为外人,多句嘴,您确实该注意一些规矩,那些门阀大家可都是讲规矩的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赵范将一块卤肉吸吸溜溜咽进肚子里,让后打着饱嗝道:“吃的美,心里畅快,肚子舒服,哎呀…有时我真不明白那些个大家大户们讲究什么烂规矩,要是我以后当家,一定要改改!”
此话说的声响甚大,旁桌的好些人都听到了,其中在赵范背对的隔桌上,一八尺黑须汉子闻声转头看来,他方正眉眼,给人一种气顶心头的刚直。
但见此人犹豫片刻,起身走来。
颜真觉察外人靠近,立时起身,抬臂挡下:“你要做何?”
“某乃冀州巨鹿人氏,田丰田元皓,方才听闻这位公子所言,一时心有惊奇,特来寻声相对,或许有所搅扰,敬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