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尽力了,不要自责。”怪不到顺子的。
“风来,本宫待你不好么?竟让你私通别宫?”我开门见山,再不虚以委蛇,话间也多了几分责难。
风来依旧无话。
却气坏了问竹,“风来,你说话呀!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娘娘也会帮你呀!”晃晃风来,问竹有些恨她不争气。
我使个眼色给问竹,要她不要为难风来。
足足安静等待了风来许久,她才挣脱起来。
“放开她,看她想做什么。”我说道。
顺子与问竹听命放开了风来。风来随后跪到了地上,对我嗑了个头。
我与顺子她们对望,不明所以便等待她的行动。
“娘娘,奴婢没有什么为难之处。”一句简短的话,绝不拖泥带水。
我拍案而起,“那你是承认背叛了麟德殿?”我的声音已然没有了温度,冷的可以让水冰冻。
风来笑笑,那笑,有些自豪,我越发生气,她…
“不!奴婢从无二心”可她竟矢口否认。
我怒道,“笑话,既无为难之处也无二心,那你如何解释,夜半子时私会不明人呢?难道,你要告诉本宫,你是为了本宫,是希望借着不明人早日解了本宫禁足不成?麟德殿早已是不知谁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你还火上浇油,你倒是说你是为了本宫好?死不承认,本宫留你何用?”
“那不是不明人,那是离侍卫!”风来被我激到,瞬间脱口而出。
离牧?!
我承认被惊到,也想不到,退回,坐回藤椅,看风来因为失言而浮在面上诸多自责,我的心中更是疑云重重。
“奴婢招了吧。”
我只不放弃,瞪眼看着风来许久不曾移动目光。她也无法,瘫软在地,道,“离侍卫说他记挂娘娘,所以与奴婢约定每夜子时以布谷鸟叫两声为信号,要奴婢将娘娘的举动告诉他……”
“荒唐!这太荒唐了!”
我又复起身,走到风来身前,低下身子,“你怎么如此糊涂?你怎么不问问他,是他关心本宫还是他主子关心本宫?”
话出口,顺子轻咳一声。我转念,贤妃的为人,断是不会使这阴招。那,难道,真的是离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