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婉微笑着问道:“为何还不动呢!难道你觉得越晚出手越厉害不成?”
章平挠头道:“哦,不是,我就是忘了第一剑该怎么用了。”
司空婉手中的竹条劈头盖脸地就往章平身上招呼,章平这可是连连呼痛。
司空婉气氛的说道;“教你忘了,叫你忘了,这一剑一剑都是我废了多少吐沫给你讲解的,你怎么能说忘就忘呢!我也算教过几个人学剑,可你是我遇到过最差的一个。”
章平抱头蹲在墙角,等司空婉象征性地打了几下后。章平抬头见司空婉的气也消了点,他这才严肃地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过这是有原因的。”
司空婉手中的竹条接着招呼而下,她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不过,又是不过,什么不过,道歉就道歉,说什么不过让人听了讨厌。”
章平抱头道:“好吧,没有不过,我就是想说……”
司空婉打的更厉害了,她厉声道:“说说说,说什么说……”
一切平息后,司空婉这才重新从头到尾给章平演示了一遍司空家的六十四剑。
章平看到时恍然大悟的次数实在是难以计数。
等章平重新练习起司空家的六十四剑后,事情丝毫不出乎他的预料,一切果然有种事半功倍的效果,虽然他曾经能用出的剑招生疏了,可原本根本生疏不会的这次的熟练度则要高了许多,想来再练习几次便能烂熟于心了。
就这样,直到深夜前,章平都在练习剑法。
后半夜。
等章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他的屋子时在门口恰巧遇到了以同样状态回来的松鼠宝宝。
一人一鼠在月光下对视,他们彼此都从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心酸委屈的泪水。
章平冲向松鼠宝宝,他张开双臂道:“宝宝……”
松鼠宝宝也跑过去,不过是冲着把章平踢死去的。
松鼠宝宝:“两脚兽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