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向仙门强者之中的问心居士。
“凝岚……”
问心居士似乎想要说什么，欲言又止。
她的神色，也无比复杂。
“不必再多说。”
夏凝岚冷冷开口。
“你们收我进入慈航斋，我十分感激。”
“纵然将我脑海中，楚阳的记忆抹去，我也不怪你们。”
“但你们不该……”
“抹去我脑海中，关于诺诺的记忆……”
“这是你们最最错误的地方！”
“慈航斋，修人道之力。”
“泯灭血缘天性，这便是你们的人道修炼的方式么？”
“从今日开始，我，夏凝岚，已经不再是慈航斋的弟子！”
冰寒至极的声音，从夏凝岚的口中，缓缓传出。
“凝岚……”
问心居士身形一震，面色复杂至极。
抹去脑海中楚阳的记忆，夏凝岚并不怨恨慈航斋。
其实……
她倒是对慈航斋有些感激。
因为，如果自己一直还存有对楚阳的记忆的话，当楚阳回归，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刹那，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楚阳。是该依旧深爱，还是该愤恨？
抹去关于楚阳的记忆，其实一定程度上，为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做了缓冲。
能让夏凝岚以陌生人的方式，和楚阳重新交往。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