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九州?”
“九州的气运,不是被我族夺走了吗?他们怎么还能够诞生圣皇?而且,还是冥天万古第一皇……”
“这消息是不是搞错了?”
“对,不可能是九州人族,九州人族的气运,早已经被我族夺走。按理来说,以现在九州人族的气运,不足以踏入皇境,更不要说是开辟造化之路。”
“这到底怎么回来?”
“难道是阳间出了意外,九州人族东山再起了?”
“这绝无可能!阳间的九州人族,绝对无法东山再起,他们已经被我族杀得快要灭绝了。若不是九州大千世界太过古怪,我族早已经攻破了九州大千世界……”
“消息不会有错,老祖此刻便在孤竹域界。”
“孤竹域界在哪里?”
“北部四荒。”
“不是吧,老祖直面九州圣皇?老祖岂不是危已?”
“先不说老祖,吾等现在该如何办?既然九州人族诞生圣皇,必定复仇……”
“逃!”
“逃去哪里?”
“天地之大,哪里不可逃?恐怕即使是圣皇,亦不知道冥天到底有多大……”
“只要走得足够远,圣皇又如何?”
“对!”
“现在的造化之路已经开辟,我天人族,难道还无法问鼎圣皇?在阳间,我天人族死死压着九州人族,气运必定不如我天人族。既然连九州人族都能够诞生圣皇,我天人族必定能够诞生圣皇。只要我天人族诞生圣皇,便是我天人族独尊冥天的大好时机……”
“再九州人族,再次踩在脚下。”
“重走阳间之路!”
“九州圣皇不过是我天人族的踏脚石而已,不足为惧!”
当天人族渡过最初的恐慌,就开始流露出迷之自信,认为天人族能够诞生圣皇。
更认为天人族,犹如在阳间一样,将九州人族踩在脚下。
九州诞生圣皇,不过是对天人族的磨炼而已。
天人族自然要迎难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