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老这不是不在了嘛!”青玉山有恃无恐。
余芝一时语塞,如此明目张胆的不要脸,也是稀罕。
青玉山知道周遭还有许多窥视甚至觊觎的人,所以干脆速战速决。
他清了清嗓子,“余姑娘,这时长老怎么说也是本宗长老,如今身死,还是需要送回门中安葬的。”
时圣的尸体回去,你余芝还能不回去不成?
余芝冷冷道:“休想!”
青玉山拍了拍胸脯,“斯人已矣,余姑娘为何不早作打算,鄙人不才,可以算得上一根可以依靠的玉柱。”
时圣啊时圣,你为了你的骄傲和梦想一走了之,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余芝沉默,首先的问题便是,如今只有神意境的她打不过通玄境的青玉山。
青玉山见状大喜,以为余芝开始心动。
他在当年初见余芝时,便为她的风情倾倒,一直心有觊觎,只是有时圣在,这些想法也只能是心底的想法而已。
他甚至还悄悄在清溪剑池打探过,得知了一个如今不再有人胆敢谈起的隐秘。
余芝之前曾是清溪剑池有些执事和长老枕席之间的玩物,直到遇见了时圣。
想起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青玉山心中的那股邪火更难按捺,既然别人都可以,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
如今终于被他等来这个机会,他决不能错过。
至于这里面到底是一种得不到的执念作祟,还是真的喜爱余芝。
答案很显然。
他趁热打铁,“跟了我,保管你一如既往地过你的好日子,咱们鱼水同欢,只羡鸳鸯不羡仙!”
余芝心中暗唾一口,只羡鸳鸯不羡仙,你这种人也配提这句话!
她叹了口气,就要将时圣放下,不论如何,总不能束手待毙。
一个身影急速赶到,甚至扬起一阵灰尘,在余芝身侧停下。
余芝扭头看着来人,心中惊讶。
因为此人她认识,西岭剑宗霍北真。
青玉山眯着眼,“阁下也想来分一杯羹?”
霍北真根本不搭理他,看着余芝,“云落让我来送你一程。你别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