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日的,出事了也不叫我,上个洗手间的功夫也能蹲进局子?”年靳臣激恼的骂了一句,周围一片空,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他们怕我打电话把我手机没收了。”无余生看了眼门口的人。
年靳臣听到这句话,又看到无余生红肿的脸角,猛地蹿起一把火,满脸怒火吼了一句:“怎么了?打算严刑逼供了是不是?”
“年少,我们一定会公正处理,绝对不会···”没等对方说完年靳臣又吼了一句:“老苏,马上叫律师保人!”
“年少,这···不合规矩,年少这···”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
上一秒还在说不合规矩,下一秒接到电话就恭恭敬敬说:“是,请您放心,我马上安排这位小姐离开,一定会处理好,是···请您别担心。”
在这一刻如此巨大的落差,加深了无余生对权利的渴望。
因为有权了,就可以保护自己,再也不需要那么软弱。
在她踏出牢门那一刻,知道自己没事了,整个人顿时间一放松就倒了下去。
年靳臣快一步接住人,快步走向门口,“老苏,准备车。”
“是。”
与此同时,正坐在婚纱店沙发盯着手机财务报表的男人,在看了三页后终于看不下去。
“邵斌!”
“是。”
“她怎么样了?”
“何小姐吗?应该还在试礼服,很快就出来。”
顾延城面色一沉,邵斌就知道说错话,立刻改口,“无小姐被关押看守所禁止探视,黄玉萍已经安排律师应该明天就会去起诉。”
“她还在看守所!”这不是疑问,而是质疑!
“顾····顾总,您没让···”安排,谁敢自作主张?
邵斌还没说完话沙发上的男人已经起身快步冲出去。
帘子打开,何宇馨刚好看见快步离去的背影,提着礼服追过去,“延城哥,你去哪儿?”
邵斌立刻拦住追上来的何宇馨,“何小姐,顾总临时有紧急事务要处理。”
何宇馨顿时面色难看,使劲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