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被他一直这样抱着,始终无动于衷,小脸如同僵住一般,面无表情的,但眼底的情绪无一不是充斥着冷漠,她现在对他,不排斥,也不迎合,就像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是不是只有我和林燃在一起,你才会放手。”秋棠最后说。
……
很长一段时间,猫咖的客人中少了徐南终。
隔壁的咖啡馆每天开着门,但守在里面的只有服务生,店老板很少来探望,他们店铺存在的意义,就是告诉路人这里的装修有多华贵,也告诉他们,现在的有钱人有多闲。
事实上,徐南终没有闲。
他从来没闲过。
这一次,好似更是耗费全身的精力投入工作。
更有一次,和贺其琛在场子上喝多后,被送去医院。
徐南终酒量不差,这几年自己练得也蛮好,喝着喝着突然没了意识,让在座的朋友们怪惊讶的,第一时间送达医院,随后,贺其琛在旁边守着。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几个小时。
贺其琛坐在高级病房的沙发上,作为陪护也不影响他此时优雅翻阅文件的心情,把医院当做自己家一样。
徐南终醒来很久,贺其琛才注意到他,眉宇不由得拧起,“醒了也不吭声?”
徐南终仍然没说话,拔掉点滴针管,直接起身下床,外套还没套上,被两步上前的贺其琛拦住:“你这是干嘛去?”
“嘉宁世贸那块地还没定下来。”
“然后呢?”贺其琛拉着他的手没松开,“赶着去投胎吗?”
“嗯。”
“徐南终。”
“嗯。”
“你要是再不好好住院的话,我就告诉秋棠,说你为了她作贱自己,让她觉得你幼稚至极。”
贺其琛没有再继续拦着,自顾自地去拿杯子接了半杯水,当着徐南终的面,悠悠哉哉地喝了一口,全然没有陪护应有的样子,还拿话威胁他。
徐南终指尖捏了捏眉心,看着站在门口的贺其琛,“我不走行了吗,你少整那些有的没的。”
“听他们说,你上一次住院还是秋棠刚走的时候,也是劳累过度引起的。”贺其琛颇具不屑,“七十二小时不眠不休,你当自己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