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终于把迹部给稳住了,我挂断电话,捂着额头根本不想睁开眼睛看世界。
旁边的太宰看热闹不嫌事大:“东京的同学?”
“可不是嘛,”我现在仍然觉得太阳穴很痛,“虽然他们是为了我好,但是我真的不可能再回去上学了……”
“确实,高考可是很辛苦的,”织田一边盯着蒸馏酒一边说道,“听说前不久还有人因为高考压力太大而跳楼的。”
听到这话,太宰苦了下脸:“诶,这种死法听着就很痛。”
“对啊,没上学之前我无忧无虑过着每一天,上学后天天脑仁疼……不对!”我后知后觉,猛然惊醒,“我怎么可能会单纯地因为考试太难就厌学啊,我担心的是还没进考场就被查出身份进局子里喝茶好吗?!”
有些老旧的小酒吧里,我,太宰和织田正坐在吧台椅上打发时间。
头顶的灯光暖意十足,但并没有给空间带来足够的光明。
一切还和两年前一样。
“话说回来,”织田换到了另一个话题,“你们的诱饵作战怎么样了?”
所谓的诱饵作战是太宰想出来的计划,前段日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情报,说是有人会抢长泽药企的走私货,于是太宰就甩出了鱼饵,等着那群不要命的家伙乖乖上钩。
太宰现在正哭丧着脸歪在吧台上,倒不是因为计划没有成功,而是因为太成功了,他在遗憾自己又没死成。
“啊……”太宰长叹出声,“就没有简单又能令人安心的自杀方式吗?”
我默默伸出了手掌。
“不,被你拍死就不必了,那死相一定很惨。”
“我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楼梯上响起脚步声,与之一同传来的是安吾的声音,“一藤,请务必照着他的后脑勺狠狠拍上去。”
安吾的变化也挺大的,不过这指的是他的职位,短短两年就从新人晋升到了Mafia的专属情报员。
我逗弄了一下脚边的三花猫,随后看向安吾,后者在我身边坐下,说道:“今天可真是要命的一天,收购走私货费了我好大的工夫。”
虽然我在名义上是港黑的一员,但说到底还是和正式人员隔着一层的,而且安吾职位特殊,我也不好再继续听他工作上的抱怨。
“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一步,你们继续。”我站起身来,可还没走两步就被太宰一把拉住。
“那倒也不必。”
他知道我在顾虑什么,转而面向安吾,开口蹦出一段英格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