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诀掀开被子躺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扣着她的下巴和她接了个吻。
没有维持太久,但也不疾不徐地从唇中到唇角挨个亲完,才松开。
“没生气,我跟一个小孩儿生什么气。”顾诀说,“今天,主要是不想在游戏里浪费时间……我怕弄到太晚,你明早会迟到。”
——说这句话纯粹是因为习惯。
顾诀也是说完才意识到。
林松柏的亲外孙女,在林氏,迟个到这种事情算个屁呢。
“………”
这种时而迷糊时而清醒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身边的人小声说了一句“臭流氓”。
这三个字立刻把顾诀给拉了回来。
阮安安嘴里的“臭流氓”,在他这里等同于“我可以”。
顾诀之前稍微有些低沉的情绪一扫而空,亲着她的耳垂,说:“宝贝,自己算算你出差走了多少天。”
“……”
好像比一周要多,十天出头。
可能是要憋得挺......
她还惦记着孩子,“笨笨……”
“笨笨已经送出去了。”无良父亲说。
“……那你之后记得把人家接回来。”
“放心。”
他的吻蔓延向其他地方,阮安安渐渐闭上了眼睛。
……
“今天累吗?”
半小时后,顾诀突然撑着身子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