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殷爻连忙摇头。
“不是?那你想要什么?钱吗,要多少?”来找他的人,无非不都是为了钱,钱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变成狗,变成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哈巴狗。
“我不要钱,我过来就是有个事想问一下。”殷爻神色里透着小心翼翼。
“有事?什么事?”谢嘉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你们……”殷爻闪烁的目光突然坚定了下来,声音也隐隐有了那么点变化。
他稍微停顿了片刻,一双明眸扫过坐在沙发上的那一个个面孔邪气丑陋的男人。
“你们强迫过多少人?”
这个问话让整个宽阔的二楼大厅有那么一瞬的鸦雀无声。
一些人面面相觑,搂着殷爻肩膀的衬衣男也把手臂拿了下来。
他从殷爻身边走开,和谢嘉他们一起,用不怎么愉悦的眼神盯着殷爻。
看起来似乎气氛异常凝重。
下一刻一道爽朗的笑声打破短暂的宁静。
“哈哈哈,多少人?这个问题有趣,具体多少我不清楚,不过我想今天会多加一个。”
谢嘉没从沙发上起来,他抬了下手,示意右手的一个人上去。
那人算是谢嘉的专业跟班,是谢嘉的忠实走狗。
根本得到指示,当即站起身朝殷爻走去。
看那张脸像是个聪明人,结果却是绣花枕头,但凡懂事一点,说不定都能捞到很多好处,自己不往天堂走,偏偏要朝地狱前行,自己这么蠢,就怨不得别人了。
然而还不等跟班的手碰到殷爻的肩膀。
跟班突然发现眼前一晃,原本他要抓的人失去了踪影。
脖子上一股冰冷的凉意。
那个凉意锋利,尖锐的疼痛感骤然袭来,顷刻间跟班就意识到横在他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
是一把细小的刀刃。
准确来说那是一把手术刀。
殷爻之前从给黑医院里拿来防身的手术刀。
刀刃往里微微的圧,猩红的鲜血顺着白刃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