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庚不着痕迹的抿紧唇角,加快度给她上药。
上好药后,顾长庚依旧冷着脸,林清浅道:“长庚哥哥,你刚才说不生我气了,不能说话不算话。”
顾长庚黑着脸,眉头紧皱,都快拧成一个死结,足以看出,他在生气,可又拿林清浅没法子。
林清浅小心翼翼拽了拽顾长庚的袖摆:“长庚哥哥……烟雨楼开张后,其实我不用常过去,请了掌柜在打理,我只需偶尔过去一趟,且每次都有你的暗卫跟着,定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好不好?”
顾长庚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罢了,你凡事需小心,那个容景,不可深交!至于酒楼……日后能不过去就不过去。”
见顾长庚松口了,林清浅面上一喜,点头如捣蒜,“好!我都听长庚哥哥的。”
顾长庚“嗯”了声,站起身,“起来再说,地上脏。”
林清浅跟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挂着笑容,十分乖巧的望着顾长庚。
“对了,长庚哥哥,我们过去找沈世子他们吧,我今日特意做了消暑的饮品带过来,这些饮品在烟雨楼售卖的很好,相信你尝过定会喜欢的。”
顾长庚:“不急,我等会儿再尝。”
林清浅“哦”了声,两人面对面站着,一时找不到话题,莫名尴尬。
过了片刻,顾长庚道:“日头太大,到阴凉处坐下再说。”
跟着顾长庚往前走,高大的宫墙遮挡住炙热的日头。
风一吹,林清浅舒适的眯了眯眼睛,随口道:“想起篱园长庚哥哥做的秋千架,夏季坐在上面荡秋千,吹着风,最舒适不过……”
顾长庚道:“嗯。”
去年夏季,她最喜欢便是到秋千架上乘凉。
“还有荷花池的莲蓬应该都能摘了,去年还是长庚哥哥下水摘的,今年看来只能我自己……”
“让府中下人去摘,你不会水,别下去。”
林清浅抬眸看看顾长庚,撇了撇嘴,似有些失望地道:“我还以为能等长庚哥哥回去帮我摘,说来长庚哥哥到军营来也有小半年,都不能旬休的吗?”
要放在现代,就是赤裸裸的压榨劳动力。
“过了仲秋后,应当能旬休三日,我会回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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