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公子就在里面了。”老鸨暧昧一笑,用肩膀顶了下秦穆的肩,“公子可要怜香惜玉些,别太生猛了,这里的隔音可不怎么好。”
“……”
老鸨捂着嘴羞涩地笑了笑,然后一步三回头地下了楼。
此情此景,跟在小倌馆和白如云初遇时的景况何其相似。秦穆默了默,轻轻敲了敲门,门内随即传来一声轻.软悦耳的男音:“进来。”
这个声音……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秦穆笑了笑,推门而入,隔着朦胧的白色垂幔,斜躺在床上的男子以一种撩.人的姿态背对着他,“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么?”
秦穆含笑道:“第二次。”
略带沙哑的音质,传到耳里,耳朵都要酥了,却又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让白如云忍不住回过了头。
等到看清秦穆的脸,白如云先是愕然地瞠大了眼,随即惊慌失措地用被子蒙住脸,尖声道:“鬼啊!”
他这两个字刚发出来,还没来得及扩散,秦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过去,一把捂住白如云的嘴,“别叫,我没死。”
白如云眨了眨眼,含糊地道:“唔……你是秦穆?”
“嗯。”
秦穆松开了手。
白如云掀开被子,赶紧坐了起来,泪眼汪汪地看着秦穆,“秦穆,你没死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不在的这些时间,我日日夜夜以泪洗面,茶不思饭不想,脑海里都是你的身……”
秦穆:“打住。”
白如云一噎,继续泪眼汪汪加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秦穆,“你既然没死,为什么不来找我?”
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秦穆慢悠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现在一个人过得不是很快活么?”
白如云跟着来到了秦穆的身旁坐下,“没办法,没有你的人生实在是太无趣了,我总要给自己找乐子。”
把茶送到嘴边,秦穆悠悠品了一口,语带笑意地问:“找到中意的小攻了吗?”
“没有。”说起这个,白如云一脸郁卒,“老子都在这里呆了半年了,没想到醉草楼的客人的质量比小倌馆的还要差,真是邪了门了。”
他话锋一转,粉面含情,眼含秋水地望着秦穆,纤长如玉的手指暗示性地抚摸了下秦穆的手背,“还是小穆穆好,我还是愿意为了你转受为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