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甚是好吃,贤弟实在不地道,怎不早早的与我等兄弟分享了来,想必是已经吃过了不知多少了吧。”老子笑眯眯的抢走最后一块猪油渣,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对着通天道。
却是有些心悸,那普普通通的道人,年岁竟然要比他们这些从盘古开天辟地时诞生的三清还要长些。只是运气有些差,近千年才化作人形。老子想着,又仔细看去,却又是微微瞪大了眼睛,桌子底下朝着元始就是一脚狠的。
元始天尊:……?
老子示意去瞧石矶,元始天尊看去,半响回过头来,依旧皱眉不解为何兄长要踢他一脚。
老子险些被气得当场岔气,罢了,回去路上再和他说。心里又忍不住感慨,当年若是创造阐教的是他,截教与阐教此时怕早该真真正正成一家子了。哪里还有现在这让他脑壳子疼的局面。
他这些动作皆是避开了通天的,他想要藏住什么事情,就算在眼皮子底下,元始也好通天也好,都察觉不到的。
通天确实没发现,他听着兄长那一段酸不溜秋的调侃也不气恼,美滋滋的:那可是他徒弟,想要吃什么没有。
但这话是不能和兄长们说的。
“兄长可莫打趣我,我那小徒弟但凡做了点什么,早早的就被他师兄师姐抢去,再被其他道友抢劫一番,哪里还轮得到我这个师父。只是近几日他离了碧游宫在外找了一座山苦修,他也不允师兄师姐日日去寻他,没了那些烦心鬼,我这才多得了些。”
几个被师弟不允日日去打扰的师兄师姐们敢怒不敢言:分明就是您老人家吩咐我们不准去找的!
“哦?如何苦修?”
通天看向石矶,示意他回话。
石矶嘴角一抽,如何苦修?天天做好吃的,养鸡养鸭等着吃好的,种田种树等着吃好吃的吗?这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
“那山贫瘠,弟子也不过是在山上挖湖弄田罢了。”
老子一愣,“如此而已?”
“是。”
“兄长可别信他这般风轻云淡,他做这些事向来是不舍用那一身法力的。况且那山,真是贫瘠荒芜到连只虫子都很少经过。”通天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我这徒弟和谁学的一身倔脾气,非要离开我这碧游宫,住到那连名字都没有的山上去。”
老子和元始这才把颇为赞赏的目光投向了石矶。
石矶:两位大佬为何突然如此看他?略方!
“有如此毅力,何愁没有修成不坏金身之日。”老子感慨一句,又问:“那山叫何名?”
“回师叔的话,那山不曾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