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斐然面含浅笑,保持一副绅士的模样,甚至还能若无其事地同男孩闲聊:“你还真的很喜欢吃这种面包啊。”
男孩的袋子里,装了一些面包,他曾经用这种面包喂鸭子,也曾经在受伤的时候,用这种面包喂饱自己。
不过男孩并不想和严斐然聊这些,他很冷漠地问:“有事吗?”
“今天找你来,是让你撤诉的。”
“不可能,薇薇安一定会为她做出的事,付出代价的。”
严斐然加深了笑意,但是他的笑容中,多了很多讽刺,并反问道:“可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已经不重要了。”
“大错特错,还是很重要的,最起码我不会让别人玷污她的名声。”
“所以呢,你想用什么办法让我屈服?”
不得不说,严斐然还是很欣赏这个男孩的,这孩子在和严斐然对视的时候,也能保持不卑不亢,这是很多大人都无法做到的事。
收回了视儿线,严斐然看了看车窗外,说:“应该很快就到了。”
“你要带我去哪?”
“去见一见,能让你屈服的人。”
男孩对此不屑一顾,他在想,自己一定不会让严斐然如意的。
可是,当车子停稳,有人从外面拽开车门之后,男孩立刻紧缩了瞳孔。
车子开到一处荒凉的地方,周围是一片平地,没有任何遮挡物可以藏身。
而就在这里,两个本该死掉的人,也就是男孩的假父母,却好端端地站在那里。
男孩见到他们,难以置信地喃喃着:“他们、他们为什么还没死?”
能看到男孩如此惊诧的样子,还真是不容易,严斐然好好看了两眼,而后默默等着男孩消化这个事实。
半
晌之后,男孩冷静了一点,但是他的脸色依旧很难看,并问他的假父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看了看严斐然,见他没有反对,才开口讲道:“严先生提前告诉我们,我们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并在和你分儿开之后,我们就被严先生保护起来。”
“可你们明明心口中了刀啊!”
“我们身上做了防护,又安装了血包,只是伪装成中刀的样子。至于家里那两具死尸,是找了两个无名尸伪装的。”
女人碍于严斐然在,装出一副很大度的样子,劝道:“孩子,一切都在严先生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