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应该如何办了你们呢?是拆了胳膊,还是卸了腿呢?”
二人一听,忙俯身磕头,恳求道:“您饶我们一次吧,我们以后不敢了。”
“如果我不追究的话,那人人都可以来我这打砸一通,再哭喊着说下次不敢了,是吗?”
“我们是真心悔过,就求您给条生路吧!”
“哎,我这个人心软,禁不住别人这样求我。行吧,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也省得别人说我得理不饶人。”
见事情还有转机,二人忙说:“是是,小姐您最心善了!不知道小姐要我们如何做?”
薇薇安前倾着身体,似笑非笑地说:“帮我找出指使你们的人。”
这个要求让二人面露难色,道:“他给了钱,就消失,我们没有他的联络方式。”
“那在哪见面的?”
“就在码头后面的小树林里。”
“他什么模样?”
“只知道那是个男人,听声音,还挺年轻的。至于他的相貌嘛,因为他又是戴帽子,又是戴口罩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们都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
听了二人的描述,薇薇安叫来几个弟兄,准备一起去码头后面的树林,看看能否再找到什么线索。
但绕了一圈,众人毫无所获。
有个弟兄踢了踢石子,问:“小姐,会不会是刚刚那两个家伙在说谎?”
另一个弟兄也在说:“是啊,表面
上他们交代了实情,但没一句有用的,咱们还是一点目标都没有。”
薇薇安倒是很淡定的样子,她说:“谁说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有的,他们描述的那个人,和男孩的假父母所描述的一个人,很像。”
弟兄们听得迷糊,小洲却发现点门道,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
“小洲?”
听到薇薇安在喊自己的名字,小洲忙站直了身体,问:“什么事?”
“我想和那个男孩见面。”
这话让小洲急了,忙说:“咱们不是才说过的吗,您不能去找那个男孩。”
“那就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