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确如此,薇薇安抬手轻拢长发,慢悠悠地说:“气消了,就算了,难不成,我还真的要和一个几岁的臭小子计较啊。”
薇薇安大度,有容人之量。
不过小洲就没那么冷静了,他今天可以说是在乔帧的手上吃了个大亏,还当众出了丑,怎么想心里都憋闷。
这种不服气,就像一根刺似的,扎进小洲的心里,让他愈发觉得乔帧不顺眼。
可薇薇安都发了话,说不再追究,小洲又能如何?他只能远离乔帧,少和他接触,眼不见为净。
但愤怒不宣儿泄掉,只会像气球一样越攒越多,尤其是小洲这样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日日看着乔帧在面前晃悠,心里的不甘只怕会更多。当不甘心达到危险值的时候,就会随时爆发。
……
因为严斐然要对外装病,所以这两天都在家里陪着妻女,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
乔帧每每向外眺望,就能看到他们幸福的笑脸,那份快乐,真是比阳光还要灿烂。
只是他们的灿烂,无法温暖乔帧冰冷的眸子。
乔帧不想打扰他们的合家欢,就算是去花园,也是总挑他们不在的时候。正如此刻,严斐然一家离开之后,乔帧才一个人踱步去了花园。
他眯眼看着花圃里的绚丽,神态动作,完全不像一
个孩子。
过了会儿,乔帧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懒懒回头看过去,和小洲的视儿线对了个正着。
小洲看到乔帧,有瞬间的怔愣,下意识地要调头走开。
不过转念一想,他这样做好像怕了这孩子似的,便打消了念头,昂首挺雄地走过去。
薇薇安告诉小洲,小雪的袜子不见了,估计是刚刚在花园里乱瞪弄到了地上,让他来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