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的崔瀚天不断的咳嗽,脸『色』也有些灰败,憔悴的模样,让薇薇安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去了。
待崔瀚天进了医院,薇薇安便要去开车门。
严斐然见状,立刻阻止了她,并问:“你要干嘛?”
“我看见爸爸了,他怎么又去医院了,我要去看看!”
严斐然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而是说:“具体的情况,我会帮你打听出来。”
“明明都看到了,为什么要让你去打听,我要自己去问!”
“现在不是时候。”
薇薇安才不管这些,她对严斐然厉声说道:“我、要、下、车!”
她的眼中尽是坚持,严斐然无奈,只好妥协道:“那你必须跟着我,不许『乱』跑。
不然的话,我就把你抓到深山里,再也不放你出来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
薇薇安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她还以为自己能光明正大地从医院大门走进去,结果严斐然却带着她坐了货梯。
因为担心父亲,薇薇安的语气也很糟糕,冷着脸说:“我们现在这样子,可真像两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你这样说,是瞧不起在这里运货的工人吗?”
薇薇安刚要反驳,却发现货运电梯里还有一位正在运输货物的工人,而严斐然的话让她和工人都有些尴尬。
薇薇安皱眉看向严斐然,斥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身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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