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就问周徐纺了“那你刚刚想了什么”垂涎欲滴,怎么也得想的是他,比如他刚完洗澡的时候,比如他起床的时候,比如他躺在她枕边的时候,比如
周徐纺说“我在想草莓味的冰激凌,上面还码了一层。”
江织“”
半个小时后,骆常德也收到了职业跑腿人z的邮件,附件里有剪辑过的录音,就一小段。
他反复听了两遍。
“这么怕我”
“你躲什么。”
“那天在门外的是你吧。”
“看到了吗是不是都看到了”
是他的声音,八年前,在骆家花房里。
就这四句话,外人可能听不出端倪,可保留这个录音的人、把这个录音送到他手里的人,一定察觉出了什么。
“咣”
桌上的杯子被打翻了。
骆常德没管流得到处都是的茶水,快速回了一封邮件“你要多少钱”
晚上八点,江津花园。
天儿不好,眼瞧着要下雨了,花园里没有人,鹅卵石铺的小道上,三两路灯,不见人影,只有树影。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由远,到近。
树影下,人有影走进来“出来吧。”
四周很静,隐约有回声。
随后,树影晃动,她出来了,从高处跳下来。
骆青和回头,看见了她“东西呢”
她穿着一身黑『色』,鸭舌帽外还套着外套的帽子,眼镜、口罩、手套一应俱全,能包裹的地方全部包住了。
除了身形,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