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织突然蹲下,从地上拾起了一枝残花:“这是什么花”他轻轻嗅了嗅,“有股『药』香味。”
江老夫人顿时心里敲起了警钟:“织哥儿,别碰。”
他松手。
花枝落地,碎了几瓣。
众人这才注意到,这花里有『药』味。
江老夫人回头,质问屋子里那几个下人:“这花是哪儿来的”
下人们噤若寒蝉,都答不上来。
“老夫人,”
是秦世瑜,他站了出来,语气温和平常:“这是我的花,是『药』用植物,应该是哪个下人搞错了,误作了装饰来用。”
他住江宅,后面花园里有一处花棚是他专用,时常会培育一下『药』草花卉。
江老夫人也知情,就没再说什么。
秦世瑜赔了个礼,便蹲下,将残枝与花瓣都拾起来,用衣服兜着带走。
“等等。”
江孝林突然开了口,随意似的,问了一句:“世瑜,这花是不是还有个别名,叫秋『露』华”
秦世瑜未答,神『色』不明地垂了眼。
江孝林也不『逼』问,眼眸一挑,瞧向了他的老同学:“还认得这花吗我们上学那会儿见过。”
唐想和江孝林大学念的是生物学。
这么一提,她倒记起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花散出的『药』香闻久了会致幻,是违禁品吧”
秦世瑜仍未作声。
众人皆『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怪不得呢,骆家的二小姐发了疯似的,原来,这里头有猫腻啊。
也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骆怀雨冷声道:“唐想,报警。”
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这么草草收场了。
不到九点,宾客就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