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赛英继续咆哮:“把你衣服脱下来给我”
阿晚继续木讷:“哦。”
姑娘家的,吼得很男人:“不准回头”
大男人的,反驳得弱唧唧:“我没回头。”
然后是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
衣服整理好了,明赛英就抄起她的小包包,朝那个大块头扑上去:“今天不打死你这个死变态,老娘就不叫明赛英。”
一米九快两百斤的大块头抱住头:“”
这完全是霸道女总裁与柔弱小助理的剧情走势呀。
周徐纺听得正在兴头上,十米之外,突然有个声音『插』进来。
“小骆总。”
周徐纺爬高一点,站在防盗窗上面,看见了一点火星和白烟。
骆青和手里夹着烟,吞云吐雾间嗯了一声。
电话里,秘书沈越说:“韩封想见您一面。”
她抖了抖烟灰,夜里,声音有回声,幽幽冷冷:“不必见了,叫他安心去。”后院的灯笼亮着,她背光站,手机屏幕上的光打在侧脸,冷白『色』衬得红唇似火,“该走的人,若是留恋太久了,对留着的人可不好。”
哒。
身后,有声音。
骆青和借着光,回看:“谁在哪里”
游廊的柱子后面,有人慢慢吞吞地移步出来:“骆、骆小姐。”
是江家的下人,正端着托盘,去前院送酒,路径此处,听闻有人在讲电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便暂时避着,不慎让托盘碰到了柱子,才惊扰了客人。
骆青和挂了电话,站在灯下没动,手里还夹着烟,眼里薄薄一层暗『色』,似有若无的,瞧不清颜『色』:“给我杯酒吧。”
是个女孩,年纪不大,应该是江家为了寿宴临时聘请的人,大概没经过什么训练,也没见过世面,胆小心慌,颤颤巍巍。
女孩斟了一杯红酒,颤着手递上。
骆青和看着不敢抬头的女孩,笑意不明地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