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摸』『摸』她的头:“好。”
她一路上都默不作声,抓着他的手不放开,攥得紧紧的。
到了青山公馆,他抱着她上了楼,她也不害羞了,乖乖抱着他脖子,把脸贴在他怀里,就算有路人路过,她也不挪开,一直往他身上钻。
江织把她放在沙发上:“我去给你拿衣服,你先去洗洗,伤口别沾到水。”
“好。”
她要爬起来,江织没让,抱着她去了浴室,不放心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水声响了,他才去衣帽间给她拿衣服。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江织接了。
是阿晚:“老板,骆常德已经送去医院了。”阿晚在那边大喘气,“没死。”
江织问:“哪个医院”
干嘛
见人没死,要去补刀吗
阿晚心慌慌,支支吾吾了老半天,也不敢隐瞒啊,捂住手机悄咪咪地回答:“第五人民医院。”
江织嗯了声,没有下文了。
阿晚有,他有很多疑问,最大的就是:“老板,那个,那个”
“少吞吞吐吐。”
今晚,老板语气格外让人『毛』骨悚然。
阿晚拍拍胸口,壮着胆子:“我好像听见你喊那个跑腿人徐纺了。”当时他站得远,脸没瞧清,“我一定是听错了吧,周小姐怎么可能是”那个『淫』贼。
话被打断了。
江织冷冰冰的声音:“嘴巴给我闭紧了,你要是把这件事透『露』出去,不管有意无意,我都会弄死你。”
“”
阿晚哆哆嗦嗦:“我不敢”
嘴上弱唧唧,心里万马奔腾。
卧槽槽槽槽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