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了:“知道,我还想跟周徐纺生孩子。”
“”
薛冰雪是个小纯情,听着都觉得臊,不理江织了。
他还问:“我真不育”
面红耳赤薛冰雪:“目前是。”恼羞成怒薛冰雪,“不害臊”
害臊
分明也被薛家老爷子教了一肚子阴谋诡计,偏偏在某些方面循规蹈矩得令人发指,可即便如此,江织也清楚,薛冰雪藏在骨子里的东西,跟他们几个都是一样的,他们是同类。
“有件事没想通。”
薛冰雪问:“什么”
江织手里捏着『药』瓶子,颠来倒去地把玩着:“林双自首之前,肖麟书为什么会被紧急逮捕当时靳松的录音还没有给到刑侦队,他怎么就成了嫌疑人”
时间对不上。
肖麟书被逮捕在前,录音证据曝光却在后。
薛冰雪沉默了会儿:“有人举报他杀人未遂。”
“举报人是谁”
“他本人。”
嗒。
江织手里的『药』瓶子掉了。
先演出戏,给自己冠上施暴者、凶手这类不可饶恕的罪名,等把江维尔推开了,就把自己送到牢里去。
是『自杀』式的计划。
江织捡起地上的『药』,揣进兜里:“是老太太”问得轻描淡写,“还是你”
肖麟书的弱点太明显,极度自卑,而且用情太深,遇到会玩心理的,光江维尔三个字,就能让他投降。
薛冰雪抬头,眼里动『荡』,像往清澈见底的水面投掷了一颗石子,瞬间扰了平静:“是”
江织打断他:“别告诉任何人,包括我。”
也不等他,江织先一步回了竹苑的包间。
薛宝怡正在接电话,是乔南楚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