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三又是谁”她今天问题很多。
江织挑虾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谁跟你说了骆三”目光凉嗖嗖的,扫了阿晚一眼。
阿晚:“”
冤枉
“刚才唐想的母亲喊我骆三。”
那位何女士,真是病得不轻,『性』别都分不清了。
江织把勺子放下,抽了张湿巾擦手:“他是骆家的养子。”
周徐纺认真听着,少有这样好奇的时候。
江织『舔』了一下唇,沉默了很久。
“八年前骆家失火,骆三被烧死了。”眼睫『毛』垂着,遮住了眼里的情绪,江织说,“唐想的父亲也是死于那场火灾,在那之后,她母亲就精神失常了。”
语调很低。
气压也很低。
周徐纺在江织眼里看到了一大片阴云,哦,她想起来了,在游轮上,骆青和说过,骆三是江织搁在心尖上的人。
现在她也是江织心尖上的人了,那骆三就是她的邻居了。
她感觉她马上要吃醋了,不,她不能吃醋,邻居都去世了,不能再斤斤计较,安抚好自己,她才继续问江织:“骆家失火是天灾吗”
“是人祸。”
周徐纺陷入深思了。
江织把最后一块虾肉放到她碗里:“为什么好奇这个”
周徐纺说:“我不喜欢骆家。”
骆青和是坏女人,骆颖和也是。
江织『摸』『摸』她表情认真的小脸:“我也不喜欢。”
看吧,她和江织多么天作之合呀,周徐纺心想。
京柏城是帝都陆家的地界,七层高的建筑坐落在市中心,一到四楼是商场,五楼是茶楼和餐厅,六楼与七楼分别是俱乐部和电影院。
周清让与人约在了五楼的茶馆里,三点,对方准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