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声音哑哑的,说:“他脑子太笨了,你跑腿人的身份,我不放心让他知道。”
耳根子还红着的周徐纺:“哦。”
他把她的帽子和口罩又给她戴好:“去那里藏着,等我。”
耳根子还红着的周徐纺:“嗯。”
她听江织的,就去小巷子深处藏着,蹲在暗处等他。
江织从巷子口出来,到了大马路上,阿晚还在那里等着,等得无聊了,就在数地上的石头。
“林晚晚。”
这声音怎么有点怪,『潮』『潮』的,有点妖,有点媚,有点勾人啊。
钢铁直男阿晚没多想:“老板您终于出来了。”他朝江织后面望了两眼,“那位跑腿人小姐呢”
“走了。”
“啊这就走了”这保镖做的,太不敬业了阿晚忍不住问了,“是周小姐吗”
江织面不改『色』:“不是。”
阿晚一听,很激动,很上头:“我就知道是这样周小姐那么高风亮节,怎么可能是鸡鸣狗盗之徒。”
鸡鸣狗盗
江织想踹他了。
某人还不知道收敛,一个劲儿地吐槽,一个劲儿地抹黑:“那个跑腿人,老是缠着您,肯定是看上您的美『色』了。”
江织眯了眯眼。
某人越说越来劲:“老板,您可千万要小心,我觉得她可能是『淫』贼。”
“行了”
阿晚都吼得虎躯一震。
好凶啊他也是为他好啊,好委屈,好难过。
他也不敢顶撞,鼻腔里无声地哼了一声:“哦,我不说了,您自己小心。”反正到时被劫『色』了,也是自作自受
“老板,您脸怎么这么红”
江织不自然地撇开头,『舔』了『舔』唇:“风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