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江织还在医院等她,周徐纺没耐心等了。
靳松本能地就往后瑟缩,颤颤巍巍地开口:“上上个月,我弄伤了一个人,用皮带抽狠了。”
周徐纺冷森森盯着他:“还有呢”
靳松不敢支吾,眼眶已经通红,全是红血丝,他抖着手抹了一把脑袋上的血:“我掳了江家的小公子。”
她语调突然提高:“为什么掳他”
靳松语塞了一下。
她突然俯身凑近,殷红的眼睛『逼』视过去,重复:“为什么掳他”
靳松吓得肩膀一抖,撞在了楼顶的墙上:“他换了电影的女主角,让我损失了一大笔。”大口吞了一口唾沫,声音抖得一塌糊涂,“也、也想玩弄他,而且,江家人让我试探试探,看他是不是装病。”
江家人
周徐纺立马问:“江家哪个人”
“江扶离。”
不知道江织知不知道
他那么聪明,应该也查到了,那为什么不把那个坏女人打一顿能不能打一顿她想打一顿。
周徐纺想了一阵,很多想不通的,用红『色』的眼睛瞥靳松:“还有呢”
靳松被吓怕了,不敢隐瞒:“上个月,我让人撞了他。”又哆嗦着解释,“但没有成功。”
听到这里,周徐纺的眼睛已经彻底冷了,霜降查的果然没有错。
“谁开车撞的”
靳松嘴唇发紫,冷汗滚到脸上被车玻璃扎的伤口上,疼得麻木了:“肖麟书。”
都对上了。
周徐纺:“继续。”
“上周,我让人绑了成连州的妻儿,『逼』迫他把股份给我。”
成连州是靳氏的老股东。
靳松被冷风吹得身体都僵硬了,动都动不了,只是本能机械地往后缩:“前天,我使手段,签了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子,想让他,”顿了一下,“让他以后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