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纺这次没有立刻答应,犹豫:“可我要打工。”
“那你就戴你那个只『露』眼睛的头盔出去。”江织又想了个理由,“帝都这破天气,总喜欢下冰粒子。”
阿晚:“”又怪天气咯。
周徐纺想起前几次被冰子砸脸的事,觉得江织说得很有道理,她很认同:“你说得太对了”
这么好骗,得看紧了。
江织按着心胸,咳了几声:“我穿刺的地方有点疼,你扶我回病房。”
周徐纺一听他不舒服,架着他的手就往肩上放,扭头说:“林先生,你自己去搬床,我先扶江织回去了。”
阿晚:“”生气呢,还喊他林先生。
看看看看
他怎么就诬赖江织了,江织还不『奸』诈卑鄙自己小气吃醋,还义正言辞地怪帝都的天气
阿晚边在心里骂,边去搬床。
周徐纺扶着江织往病房去,想走快点,又怕颠着他,有点心急。
“你很疼吗”
“嗯。”他咳嗽着,两靥袭红,娇娇弱弱。
周徐纺很担心他会晕在路上:“我抱你吧。”
“”
心疼心疼就行了,他一个大男人哪能让喜欢的姑娘抱。
江织:“不行。”
周徐纺:“我力气大。”
“也不行。”他松了手,改牵着她,“你力气再大,也是女孩子。”
周徐纺不懂。
她扛得起几千斤啊。
这姑娘也不知道谁养的,怎么养的,分明对什么都警觉,分明心防很重,眼里的风霜孤凉像受尽了苦,偏偏又教得她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如果她愿意把眼睛『露』给你看,只要一眼,就能看透。
江织停下来,看着她,同她说:“没人心疼就算了,有人疼的话,可以娇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