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也不揭穿她:“你昨晚还发烧了。”前后不到五分钟,从四十多度降到了二十多度,反常得很。
周徐纺垂下脑袋,抠着手指,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她最近总喜欢发烧,以前没有出现过这个情况,她也还没弄明白是为什么。
“周徐纺。”
她立马坐直了。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让江织有种随时会被丢弃的无力感,他往前靠近,手肘抵在床边:“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懵懵地又问回去:“什么关系”
江织拉了拉衣领,『露』出锁骨与肩:“这是谁咬的”
那几处咬痕红里带着紫,他皮肤又白皙,特别显眼。
她想把自己的牙都捏碎:“是我。”
他理直气壮般,控诉她:“你还『摸』了我。”语气强势,只是眼里一直有得意的欢愉,还特别强调了一下地点和时间,“在包厢,很久。”
哑口无言的周徐纺:“”
是他带着她的手放进他衣服里去的,她就只『摸』了腹肌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不得负责”所以,他的目的是,“我们交往吧。”不坦诚没关系,先把人搞到手再说。
她突然沉默不语了。
江织还不知道,她的眼睛会变成红『色』,她自愈能力是人类的八十多倍,她是双栖生物,她咬合力不亚于野兽。
江织还不知道,她吓晕过好多人,好多人想杀她,所以,她想买个岛,躲在水里生活。
江织也不知道,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啊,想带他去月亮湾,想把她最爱的灯、最喜欢的和牛『奶』都送给他。
理想说,江织怕冷、怕水,每到了冬天就要用『药』养着。
江织有三个很好的发小,有最疼爱他的祖母,有一个专门给他治痼疾的实验室。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