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打了多少份工这么大的雪都不歇着。
他又咳几声:“我住院了。”
声音挺无力,语气挺娇纵,仿若在说:我都病了你敢不对我言听计从吗
周徐纺听完立马问了:“你病了吗很严重吗”
“咳咳咳咳咳”他有气无力地说,“嗯,严重。”
周徐纺当下就决定:“那我发完传单去看你。”
为什么要等发完传单
江织等不了:“你”
现在就来看我
可她都没等他说完话,急匆匆地打断了:“领班来了,我要先挂了。”
然后,就是一串嘟嘟嘟嘟。
昨晚刚吐了血现在感觉又要吐血的江织:“”
这种感觉,就像被草泥马一脚踢在了心窝窝里,疼是其次,最主要是伤自尊。
咣
手机被江织重重扔在柜子上。
“林晚晚。”
阿晚头皮都哆嗦了,幸好,他手机适时地响了:“我妈来视频了。”他背过身去,接通了他家宋女士的视频邀请,“妈”您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
手机屏幕里,全是宋女士圆得像圆规画出来的大脸,烫了一头洋气的泡面小卷,快六十的人,戴了个特少女的发卡。
“汤给江织喝了吗”
宋女士开口就问江织。
阿晚摇头晃脑,眼里是来自亲生儿子的幽怨:“给了。”
宋女士虽然有少女心,但着实是个彪悍的暴脾气:“你晃什么晃,快起开,别挡我镜头。”
这是亲妈,亲妈
阿晚默默地把脑袋从镜头里挪出去,让后面的江织入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