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捏着那开了罐的牛『奶』,细细端详着,自言自语似的:“我把两百万的灯都送她了。”
他又将那吃光了糖的玻璃盒子放在手里摩挲。
“别人都不可以碰我的糖,但她可以。”
“咳咳咳咳咳”
咳嗽声一阵一阵,他眼眶微红,娇袭一身病态,气喘微微:“我甚至动过念头,想把工厂都送给她。”
“我要送她回去。”
“她不让。”
语气,突然重了:“她居然不让”
这熟悉的、扑面而来的鬼畜气息。
邱医生:“额”心好慌
须臾沉默,江织换了个语气,无力且懒散,只是世家公子的气势到底还是『逼』人:“说说吧,我这是什么病”
说实话,邱医生从业多年,见过的心理变态无数,像这种看似正常实则不正常的病人,甚是少见。
“依我之见”依他之见,“江少,您是不是单相思那位小”
话被阴恻恻的笑声打断了。
“单相思”江织『舔』了『舔』嫣红的唇,眼角眯成锋利的一道弧,“老子一个基佬,你说我单相思”
来自基佬深入骨髓的自我肯定。
这类人,按照心理学理论,一旦认定某件事、某个人,就会陷入思想极端、行为偏执。
一蹴而就不得,邱医生只能循序渐进地引导:“您的『性』取向,我觉得可能已经恢复正常了。”他小心建议着,“如果您还不确定,可以试试。”
江织没出声,『摸』了『摸』牛『奶』罐上的牙印,仰头往嘴里灌,冰凉的『液』体一入腹,胃便开始抽疼。
随后,狗头军师就开始出谋划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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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两天了,江织意识到他被掰直了,然后追呗,能怎么办,喜欢了抢也得抢来啊,抢不来就用肉体『色』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