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怡不服气了:“土怎么了,好玩就行了。”他就喜欢这种粗暴的土味游戏,脱了西装外套,站起来呼朋唤友,“织哥儿,快来快来,别扭扭捏捏跟个娘儿们似的。”
江织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捂着嘴轻咳,气息有点弱,只是,眼里有了三两分攻击『性』:“玩也行,我开局。”
难得,这位病美人有兴致。
薛宝怡把袖子卷起来:“行。”
今天,他非得从江织那撬出点什么出来
结果
第一轮,啤酒瓶子在江织手里一转,就转到薛宝怡那。
卧槽贼他妈准啊薛宝怡都怀疑他练过:“织哥儿,你故意玩我呢。”
江织一个人独坐对面的沙发,一双腿懒懒伸着,腿上盖了件毯子,外套敞着,因着包厢里气流不通,他眼角红晕,有种欲醉非醉的无力。
“现在才知道”他拨弄着空酒瓶子,“选吧。”
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攻气啊薛宝怡有点怂了:“冒险吧。”
“行。”江织抽了张湿巾,把手擦干净,“出去『裸』奔一圈。”
第一轮,就来这么辣眼睛的
薛宝怡脸垮了:“祖宗,您别啊。”他怎么着也是一个娱乐公司老板啊,算半个公众人物,这脸还要不要了
江美人舌尖『舔』了一下唇,网开了一面。
“允许你留条裤衩。”
“”
别跟江织玩游戏,他贼狠。
薛宝怡面如死灰地脱衣服,生无可恋地出去溜了一圈,全程抱着头,不敢『露』脸,差点被浮生居的服务生当成暴『露』狂给撵出去。
“我想退出。”
薛冰雪是个乖的,不玩这么没下限的游戏。
薛宝怡背过身把裤子穿上,脸涨红:“不行”他一把把薛冰雪拽身边来,“老子都『裸』奔了,你们一个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