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脸豪言的对着钱老太说她要做一套短短的背心背裤来穿穿。不然她早晚要热气在夏天里!
当时候屋里就钱老太跟团姐儿直接一脸懵逼……
钱老太本来见她喝酒都已经有点生气了,没想到她还敢当人面脱外衣、挽袖子?简直惊大了她的老眼。
瑜姐儿记得当时候钱老太直接给了她一戒尺,把她的手心都给打红了。
团姐儿想拦都不敢拦,毕竟乡下人再不注重规矩,也没有哪个敢在堂屋脱衣服的,所以瑜姐儿这打就挨定了。
瑜姐儿显然也是想到那会自己酒后失仪的事,她讷讷的放下酒壶,皮笑肉不到道,“好了好了,人家不喝就是了。”
钱老太哼哼的瞪她一眼,也不打算看什么跳舞了,直接拿眼盯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瑜姐儿被钱老太盯的额头三条线,想偷偷溜走都不行。
就在祖孙俩僵持不下的时候,就有人过来敬酒了。
“远方而来的贵客,先敬您一杯酒。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瑜姐儿看他们的做派,不像京城脚下的人,反倒像牧民的风格。
不过他们住的也是青砖瓦房,穿的也是时下的古装,看着也不像是牧民啊?
那主人家看出他们的不解,还解释道。“我们原也不是京中人士,只我们的父母是这边人。他们年轻时去了塞外,我们就是在塞外出生长大的,所以一时回来,身上的牧民气息还是改不掉。”
钱老太笑着说:“原来如此。”说罢便大方的跟他们唠起磕来了。
瑜姐儿见老太太跟人家聊的开心,就提着衣摆悄悄留了。
今晚的月色十分圆,瑜姐儿一边走,一边抬头看月亮。
也不知季桦现在到哪了,或是他已经到京城的皇宫里了?
月姐儿这时候走过来跟她站一起。还问她,“咋啦?又想你那桦哥哥了?”
瑜姐儿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忘了上次我跟你说的话啦?”
上次瑜姐儿也大致跟家里人说了一下大概,说是日后他们见了季桦都不要太过热情,也不要笑着去叫他什么的,不然会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