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次他就只得了个芝麻小官,但好在离家近,还可以多陪陪家里人,也算是一种安慰。
余三郎的文学天赋则更高一点,他性格稳重,脑子也灵活,知州倒是很适合他。
舅婿两人相互感慨一番,又去叩谢恩典,最后接完颁布令后,这才准备收拾东西要回去了。
他们先是去街上给家里人各自买了礼物,这才齐齐上车启程回家了。
钱老太早早的就在家等消息了。
她老人家这几天日盼夜盼的,每天都在想着钱明这会到哪里了?
虽说钱老太白日总是无所谓钱明去多远。口口声声男儿志在四方,半点不担心钱明的样子。
但到了晚上她便开始记挂儿子,生怕他吃不好,睡不好。
余氏看婆婆如此,也不点破,都只当不知道,不然说了她又要跳脚。
余老娘也如是,她虽然希望余三郎有出息,但儿子的健康却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她也每日都盼着余三郎能早日回来。
等到钱明跟余三郎回来的这一天,两家人果然都沸腾了。
因为他们是带着御赐的牌匾回来的。
虽说只有状元才能得皇帝的御笔匾额,而他们这些排名叫末尾的,就只有上面统一颁发下来的牌匾。
但饶是如此,也是光荣的不行不行的。
钱老太光是看着那一块金灿灿的牌匾,腿都要吓软了。
“我嘀个娘耶,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余氏也有些反应不过来,“相,相公?这、这是?”
钱明笑着接过话,“这是统一颁发御赐的牌匾,千真万确。”
钱老太实在不敢相信,她老钱家也有御赐牌匾的一天??
她一脸不敢置信的走到那块牌匾面前。然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给仔仔细细瞧了一遍。
小厮抱着那牌匾手有些酸,便忍不住颠了颠。
钱老太立马惊叫,“哎哟,你小心点嘛,别磕咯,我嘀个娘耶,你要吓死老婆子啊。”
小厮嘿嘿一笑,直道,“老太太还是这么有趣。”
钱明也笑,“娘还是先把牌匾挂上吧,一路风尘过来都落了不少灰哩。”
小厮听后就要把牌匾拿去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