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母子和好,余二郎再不会像从前那般无脑的听信江氏的颠倒黑白。
再说来说说余二郎为什么上个月不回江氏娘家吃她侄子的满月酒的事。
那是因为不久之前,余二郎发现了江氏居然把家里所有的银钱都拿去填了那江家,这才怒不可遏。
现下别说让他去江家吃满月酒了。他不去找江家算账,都算是给夫妻俩留的最后一点脸面了。
但江氏这个女人的脑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她做错事非但不反省,还处处挑衅。
早前瑜姐儿满月的时候江氏就没给侄女添过任何平安钱。
就连娘家人要给孩子打银镯子的习俗她都没打。真真一点脸面都不给余家人做。
余二郎那时气的问她为什么这么没礼数?江氏当时候还哭闹说没钱。
余二郎知道自己铺子里每月的进账,心想怎么可能没钱。指不定是这婆娘不肯出。
后来余二郎出门去州府送货,这事才不了了之。
直到上个月余二郎查了一下铺子里的账目。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差点被气死。
因为那账簿本子上,居然都没钱了!!
余二郎又惊又愕,连忙去查。
这一查下去,真相竟是江氏为了给她娘家弟弟办婚事,竟然把铺子里的流水账都给取出来、然后一股脑的都拿去填江家了……
余二郎因着这事差点没吐血身亡,当夜夫妻俩就吵起来了。连休妻的话都说出来了。
江氏当时不仅不怕他,还扬言“休就休。”
她冷眼薄向余二郎,言语中句句透露着,“要休她,可以。前提你余二郎得把铺子给她,包括他们现在住的那个院子也给得她!不然这事没完。”
她句句要钱,却半点不提闺女的事,可见她是不要孩子的。
余二郎被她那尖酸刻薄的面容给噎的差点背过气去。
脑袋直冲血,“泼妇,泼妇。”
余二郎悔啊,他就不该贪图什么秀才之女。才娶的这么个搅棍精回来,真真后悔死。
因着余老爹是举人,所以余家的孩子们对举人或秀才都有一个执念。
他们虽然现在做着生意,但骨子里却还是把自己当成书香门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