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朱慈烺脸色铁青的站在那。
太监是皇室的家仆,大明朝还没几个当官的敢私自对太监用刑,这姓张明显是在当众打皇家的脸!
“混账王八羔子,咱家是皇差,你敢对皇差用刑?你好胆!”
院内,传出了胖太监的尖叫声。
“还敢冒充皇差,掌嘴三十!”
张同敞也不傻,直接判这两位大爷是冒牌货。
胖太监硬着头皮,梗着脖子:“咱家是宫里出来的”
“啪!”
“你敢这样作践爷们”
“啪!”
“咱家要告你,摘你的乌纱,杀你的头”
“啪!”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啪!”
“抚台大人”
“啪啪!”
俩太监被抽的嘴角淌血,眼冒金星,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在太监中也算是中等地位,从来没遭过这种罪,此时的小白脸被抽疼的要命。
“还敢假冒皇差不?”
巡抚衙门的衙役上来又是一个大嘴巴子,喝问道。
原本嘴硬的胖太监最先扛不住,终于认怂了,他硬着头皮道:“咱家错了咱家不是皇差”
张同敞这才慢悠悠的从堂中出来,制止了掌嘴:“早承认不就好了,本官这巡抚衙门不是提刑按察使司,也不是法院,无权羁押尔等,既受责罚了,此事也就作罢了,放了他们!”
两个太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逃命,连句狠话都没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