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生病了?”,小鱼打不起精神,花豆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也没发热。这孩子,又怎么了?该不会那个来了?
“豆姨,我什么事都没有,就是难过而已”
这就对了,女人来那个的时候,就是无理取闹,哪都不舒服。
“小鱼,你是不是来那个了?”
“那个是什么?”,她正伤心,花豆姨怎么还打哑谜?
“葵水”
啥?葵水,不就是每个女人每月都来得那个?
“还没有来”,她还不全是姑娘,应该是小孩子才对。
“还没来,你都快十四了,不久就及笄。再不来,你就嫁不了人,生不了小孩”
“花豆姨”
“行了,我不说了”
哪知花豆一转,就进屋告诉欧阳玉溪了。
欧阳玉溪也出来了。小鱼对她们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没有来葵水吗?又不是什么大事,有必要出来一个一个问?葵水现在不来,不代表以后不会来。
“娘,花豆姨,你们别再问了行吗?”,问了它就能来吗?
“好好,娘不问”,欧阳玉溪也听到小鱼不耐烦的声音。
这时候,花豆又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声。
“小鱼,告诉娘,是不是哭过了”
“嗯”,她哭了。就是忍不住。她以为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以为甚至都做好了当姑子的打算,可是她偏偏遇上楚九陵。
“告诉娘,为什么哭了?”,欧阳玉溪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这是她的骨肉至亲,她哭,她心疼。
“没什么?”,等义父的计划实行后,她就不能再以鱼儿的身份去看楚九陵了。从今往后,她都必须以男装示人,直到楚九陵离开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