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男子好像一脸惊讶。
“你等等，我把钱还给你”，男子说完就要去拿钱。
“回来”，真是，她都说不要这两文钱了。
“钱我说不要了。我弟弟要来上学，你考考他，够不够上你的学堂”
男子又坐会凳子上。应该说是被小鱼瞪回原位。
“好，小鹿，会写字吗？”
“会”
男子把笔递给小鹿，让他写几个字。小鹿在小鱼的鼓励下，拿过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男子点点头。接着又让小鹿背诗，小鹿开始启蒙之后，欧阳玉溪就开始教他背一些简单的诗。小鹿脑瓜好使，欧阳玉溪教的儿童诗，他都记下来了。
背诗，小鹿手到擒来。小鹿选了一首诗，背得朗朗上口。男子满意点头。
最后一项是考算数。小鱼还以为出的题很难。没想到是那种闭上眼睛都可以随便答的那种。
“小鹿听好”
“有一位老婆婆，买了十个桃子回来吃了四个后，家里又来了客人，老婆婆又去买了三个，那么老婆婆手上有多少个桃子？”
小鱼自己找了凳子坐着。简单的算术，小鹿可以的。
男子题目才说完，小鹿思考几秒就答了出来。
“九个”
“很好”
男子很满意，看样子小鹿是收了。
但小鱼对先生的学识还有怀疑。
“先生，你觉得小鹿可有资格做你的学生？”
小鱼两手撑在桌子上，一双大眼睛似笑非笑。男子一愣，随即他明白了，小少年原来是不信他。
他自幼虽然不受领主待见，但是领主却愿意让他学习突厥和中原文化。因他娘是边城人，故他会说中原话，而且没有口音。
他会中原话，自然中原文化也被他学了七七八八。儒家，法家各大家，他都有所涉猎。吟诗作曲更是不在话下。就是因为这样，来边城，他才敢开一个私塾掩盖身份。白天他是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晚上，他就是突厥王子。
这位小少年肯定是认为他肚中无墨水。想试一试他，也罢，来边城甚至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