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姐笑成一朵花。“小鱼，大姐平常就是这样的”，大姐故作扭捏。
小鱼把头转上另一边，她没那么重口味。
“大姐，你见过先生？”，小鱼把话题一转。
“见过，先生那可是……”，大姐词穷，奈何她不认识字，更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先生，“反正先生就是长得好看”，大姐后悔自己成亲太快了。
“……”，有没有那么夸张。小鱼对帅哥不太感冒，但是她喜欢看美女。
“小鱼，不是大姐乱说，先生长得比你好看”
“……”，小鱼两眼无神。大姐，先生她还没见过，也不用贬她吧。果然花痴无时空限制。
好像人还挺多的。那位先生应该长得不错。
有的人笑着出来，有的人一脸不爽出来。看来新来的先生挺硬气的。
小鱼看天色，再看排的长队，看来中午不能回去了。
小鱼一边听七大姑八大姨聊家常，一边定定排队。
“下一位”，里面传出一句好听的男声。
“小鱼到你们了，愣着做什么？”
“哦”，是不是淘汰太多了，那么快就到她了。
小鱼拉小鹿进去，愿意中间有一个桌子，一位白衣男子正低头写字。
小鱼定晴一看，这不是昨晚她给了两文钱的那个男子。男子没有抬头，小鱼也不说话。
“叫什么名字？”
“小鹿”
剩下的小鱼都让小鹿回答。这是他开始面对陌生人，结交新朋友的开始。
“学过什么？”
“……”，小鹿没有回答，他学了好多，可是不知道先生问哪个？
“这位先生，你问得具体点，不然小鹿怎么知道你要问什么？”
小鱼忍不住开口。
男子终于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