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怕九叔唠叨基础不牢地动山摇之类的话。
毕竟,这话他前两天已经借着传法掌心雷的时机,唠叨过一回了。
对于道术,心有坚持的王禹其实并没有把它当做立身根本。
在王禹看来,它只是自己攀登神秘侧力量,寻找方法治愈自己身上渐冻人症的一条捷径。
正是基于此,他才会肆无忌惮的使用阴德,身容伪·天人合一提升自己。
虽然王禹因为种种原因不会吐槽九叔,但他还是很乐于见到他人吐槽九叔的。
作为一个练武之人,他不说餐餐都要燕鲍翅肚,但油水真的不能缺。
自然,听到饭厅外有轻微脚步声传来的他,也就没打断还在吐槽之中的文才与秋生。
“师傅真是的,自己天天好吃好喝的就把我们抛之脑后了。
平时也小气的不得了,连月钱都不发,不然咱们何至于天天吃白菜邦子。”
“是啊,我想听兰桂芳的巡回戏曲表演很久了。
可就是因为师傅小气吧啦,次次都把买菜钱算死了,搞得我这么久了都攒不到门票钱。”
就在文才与秋生两人不断吐槽之际。
无声无息的,一道人影悄悄地走进了饭堂没有惊动任何人。
若非王禹早在人影还在饭堂外时。就通过脚步声听出了来人是谁。
恐怕还真未必能发现,今天有点阴的九叔。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饭堂门口脸色铁青的九叔。
王禹放弃了搭救一下他两个宝贝徒弟的想法,赶紧埋头开始扒饭。
“攒不到门票钱算什么,攒不到娶老婆的钱才是真的苦。
文才,你看看镇上跟你一样大的人,还有谁没取老婆,一个也没有。
我算是看明白了,跟在师傅身后学艺,咱们就别想脱离师傅的魔爪。
老老实实学师傅打一辈子光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