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道是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到底是谁要杀我?不会是黄金成的人吧?”
晁千琳摊摊手:“现在跟你有恩怨的表世界人也就只有他们了,我感觉有可能。”
“可是他们和我有这么大仇吗?那个黄毛是我和宁家登一起抓的,为什么只袭击我?而且后续抓捕众志成团伙也不关我的事啊……”
“你被敲了头才不关你的事啊,那天你不就是准备出门找他们麻烦吗?”
任道是皱起眉头:“他们之前的活动都很隐蔽,怎么会突然间这么激进?我只是抓了他们一个喽啰而已啊。”
晁千琳想了想:“或许你对他们的威胁比我们想象中要大得多,或者是……事务所的结界能防住表世界的普通人吗?”
“我加个能防住普通人的就是了。”
“这么说,是真的防不住?”
任道是突然也反应过来,立刻慌张地在自己办公桌附近翻找起来。
之前一个礼拜事务所都没有人在,如果钥匙真的是被凶手拿走了,那他们有很多时间来访,寻找某样任道是还没注意到失窃的东西。
晁千琳抱着肩膀看任道是一脸焦急地把办公桌搞成一片废墟,甚至把抽屉搬出来,直接倒在桌面上,小山一样的杂物噼里啪啦掉了满地。
最后,任道是颓唐地栽在老板椅里:“完了……”
“少了什么?”
任道是一脸茫然地抱着脑袋,轻轻摇摇头。
晁千琳顺手从办公桌上抄起一个文件夹,随便翻了翻:“是什么事件的卷宗吗?”
“别问了……得快点儿搞清那个臧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晁千琳被他的焦虑感染,也开始担心起来,她甚至隐隐感觉丢掉的东西和他们几个异常的人有关。
“说不定是我之前来打扫的时候放错了位置呢,你倒是先说说是什么啊?”
“一本卷宗而已。”
“是……关于我们的事儿?”
任道是摇摇头:“是他的事儿。”
他手指着白明,晁千琳愣了一下,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你们查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