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兰一副笑尿的样子,“好好好,就你懂。我从五岁开始起,每四个时辰学习文,每四个时辰跟着父亲看账学经商。李家业务蒸蒸日上,大宋第一药商,关系网衍生到辽国,财力比之姑苏银号也不差。所以还真是我学艺不精,不如你会做生意对吧?”
张子文一阵头疼,“我在执政,你不要张口闭口就知道生意。”
李晓兰道:“吆,都不是流内官,连个行政区也没有,你这也叫执政?执好了是昆山的,是许志先的政绩,你麾下的人是许志先的子民,我以为你知道这事的?”
张子文道:“你就直接说嘛,是来冷嘲热讽还是来找我聊天的?”
被提醒后李晓兰也发现自己过于奔放,不好意思再说了,干脆在桌子下面用脚踢他一下,“这次你会打输吗?”
“不会,最多打不赢。”张子文摇头。
反正他也不听人劝,差不多李晓兰起身要走了。
送她出来的时候,小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来,又放了一块焦炭在李晓兰脚边。
“这猫真是太好玩了。”
李晓兰有些想摸摸它,但最近它比野猫还脏,只得放弃了,“真是的,也没人伺候它给它洗洗?”
“把猫租给你,一贯钱一天。这符合你的生意了吧?”张子文适时的道。
“我看你把租给我算了。”
李晓兰一副不上当的样子白他一眼,上马车远去了。
转眼,一个戴着袖套的小姑娘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样子。
“说说看,又有什么坏消息了?”
对此张子文实在习以为常了,也正因为此,把很多东西置之度外了。
“启,启禀……”小姑娘很激动。
“怎么了嘛,你省掉启禀两字不行啊,老爷我又不是特别爱听这两字?”张子文道。
“水面上有船出现,很多艘船?会不会是有坏人来攻打?”小姑娘比较惊慌的样子。
“坏人只会从陆地攻打,是军部的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