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很懂事,听说张子文没把这个希望农场拉扯大便可能离京。
她跑来揪着张子文的裤腿,鼻子酸酸的道“公子走了大家可怎么办。没有公子保护,农场以及农场的人经营都没有方向。”
“铃铛啊,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清楚。”
张子文道“包括我和我那宰相爹都有风险的。今年能卖多少猪肉,能卖多少鸡蛋,是否盈利我不关心。你们有个工作,能积累点微薄的物资,抗拒来年风险,官府能多收点税,有钱应对将来的军事摩擦,这就行,每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告诉大家时刻保持警惕,依照我制定的大方向多做事,错了也错不到哪,其他的商量着办。”
“有些人担心天灾,我的回答天要下雨由他去,不要去想不能解决的问题。有些人担心人祸,那就告诉他们,他们卷土重来之际虎文也会带着绝地武士回京的。斗争永远不会结束,只存在输赢,会生生世世的相互猎杀。只要黑幕还存在,我就会骑着白虎在暗夜中巡游。”
对着小孩子么,可以很肉麻的说点热血小白言论,且效果会更好。
小铃铛真的热血沸腾,眼泪汪汪的看着大少爷走远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就是几年内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回来时候捉到一只小妞,蔡文姬鬼鬼祟祟的在府前徘徊,迟疑着要不要进去。
被张子文捉到后她也不尴尬,说道,“清照没说错,你穿素衣带着斗笠的模样竟是一点也不土,还很是清新?”
张子文道“你有没有听过土鳖不土,就是战五?”
“没听过。”蔡文姬摇头。
玩笑过后。
蔡文姬迟疑着又道“你是不是在怪我爹滑头,说好的请你进集贤苑,却没了后文对吧?”
她果然是为这事来的。
张子文想了想道“根据他的为人『性』格,在这个我犯了众怒的时期,装作不认识我是正常的。他没有落井下石,没和那些家伙联合,已经不错了。”
蔡文姬不禁多看他两眼,觉得这人非常通情达理。
张子文又指指大门“进去喝茶吗?”
蔡文姬倒是想进去,却道“爹爹说你狡猾……让我这时期不要单独进你家。尤其我娘恨死你,让我别和你说话。”
好吧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