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生个女儿。”钟延光笑的有些奸猾。
苏绿檀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道:“就知道你贼心不死!”
捧着苏绿檀的脸,钟延光道:“夫人长高了,我记得刚嫁给我的时候,还只到我这儿的。”他在锁骨往上之处,比划了一下。
靠在钟延光肩头,苏绿檀轻轻地摇晃着身子,道:“谁让国公府的膳食好,把我给养好了。不过……我刚嫁给你的时候,你怎么记得我才到你哪儿?”
“自然是比划过的。”
苏绿檀一点印象都没了,哼哼两声,道:“后天打大雁,早些回来。”
“你不想去玩?”
苏绿檀道:“我去做什么,我成亲那会儿,不是也有一只么?又黑又肥,很费银子贵吧?”
捏了捏苏绿檀的脸蛋,钟延光道:“有银子也买不到。”
苏绿檀抬头望他:“你打的?”
钟延光道:“自然是我亲手打的,跑了一整天,才挑了最合心意的。”
苏绿檀心生感动,她完全没注意到这些细节,若是当初有心就好了!
拉着钟延光的袖口,苏绿檀问他:“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如实招来!”...
“记不得了。”钟延光笑眯眯的,他是真不记得了,有些事就是他想做就去做了,没太刻意地记着,只是正巧今天知道了苏青松的事儿,才想起来了一件。
苏绿檀狭促地笑着,道:“你早就觊觎我了!”
掐着苏绿檀已经恢复纤细的腰,钟延光道:“觊觎用的可不对,这叫……”
“这叫什么?”
“那就是觊觎吧……”钟延光突然觉得,觊觎这个词,有点儿合适。
不等苏绿檀多说,他就抚摸着她的头发,吻了上去。
……
春闱放了榜,钟延泽赐同进士出身,也就是没中进士,不过这个年纪中举人,在京中已经非常少见。
先帝在世时,就夸过钟延泽,后来许是在大臣跟前也提过那么一两句,竟然还有人记得他,也因着钟延光的关系,皇帝也有要提拔他的意思。
钟延光也问过钟延泽要不要现在就去吏部谋个差事,他说还想再多读一读书,还想行万里路,三年后,再参加科举。
钟延泽这就是一心想中进士了,有志气,钟延光也很支持他,外边的事儿,就替他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