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光眼皮子都不动一下,淡声道:“哦,另一份他说是祈过福的物件,巴掌大的东西,我想着,就给太夫人好了。玉哥儿的,改明儿咱们夫妻两个,自去庙里求一个就是。”
“……”苏绿檀嘴角一抽,钟延光这是在吃哪门子飞醋不成?
苏绿檀揪了一下钟延光的耳朵,道:“小气!”
捉住苏绿檀的手,钟延光道:“我不是说了吗,明儿我们就去给玉哥儿求,手腕、脚腕和脖子上,各求一个。”
“好好好,你说去就去。好了,差不多了,起来罢,去院子里吹一吹风就干了。”
现在天气暖和,晚上刮的风都是暖风,出去溜达一圈,头发就干了。
钟延光从苏绿檀腿上起来,牵着她的手道:“一起去。”她的手又暖又软,握着很舒服。
苏绿檀放下绸布,道:“还能让你一个人去?”
夫妻两个携手去了庭院,因着头发不能束起,钟延光便不肯出院门,只在庭院里走一走。
从前庭走到后.庭,两人看到槐树的时候,双双定住,钟延光朝她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着。
苏绿檀轻哼道:“笑什么?”
钟延光道:“你不知道?”
挑了挑眉,苏绿檀装傻道:“不知道!”
“哦?”钟延光尾音上扬,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失忆之前知道你藏钱的,还是失忆之后?”
眸光发亮,苏绿檀抱着他手臂道:“之前还是之后?”
淡定地抬抬眉,钟延光道:“你不是不知道这事儿么?”
他拔腿就要走,苏绿檀一下子跳到钟延光身上去,四肢把他抓得紧紧的,红着脸道:“告诉我!告诉我!”
这几个月苏绿檀饮食有所清减,人虽然瘦了一些,但还是有些肉感,整个人贴在钟延光身上,还是让他觉得软乎乎的。
钟延光伸手托住她的臀,把苏绿檀往内室那边抱... ,道:“还不下来?小心叫丫鬟看见。”
勾着钟延光的脖子,苏绿檀道:“那你先告诉我!”她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怎么会被他知道了呢!而且她还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钟延光笑而不语,等苏绿檀送了腿,就把人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正好头发也干了,夫妻两人正好就寝。
夜里,苏绿檀一直逼问,钟延光有心逗她,一直不说,在她身上大汗淋漓之后,才跟她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