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先前云曜寒给过他们教训，所以自己这才不用怂。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这么想过你别污蔑我！”方亦知呵斥季暖暖，这个死女人…
竟然敢…
季暖暖不屑，“是不是污蔑你自己最清楚！行了行了你们滚吧，我有事要和方亦轩讲，你们在这我会感到恶心。”
“你…”
“滚！”
方亦轩刚出口就被方亦轩打断，方亦知吓得不轻，拖着纳兰依珞就走了。
“你也出去。”季暖暖看了眼唐冰月。
唐冰月点点头，然后出了屋。
季暖暖傻眼，这么听话的吗？她还以为唐冰月会不答应呢，若换作平时，这人还真不会乖乖答应。
难道是转性了？
季暖暖走到方亦轩身旁，“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我。”
方亦轩不吭声，表情平淡。
季暖暖给他倒了杯茶，“就在我来这之前，收到了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也没有写对方的名字，但内容有两个字，尚家。”
季暖暖仔细观察着方亦轩的表情，谁知他连眼都没抬一下。
方亦轩不咸不淡的语气，“然后？”
“然后我就想你应该知道啊，所以我就来这问你了。”
方亦轩接过她递过去的水，万年不变的冷淡，“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季暖暖：“！！！”
这可把她给问懵了。
“因为…我们是朋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