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应该对了!”
柳余看着他停不下来的笑:
“我觉得不对。”
“可我感觉到快乐。”
莫里艾不自觉地笑,扯起的嘴角越来越大,你那画面看起来诡异极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再酿。”
柳余觉得,幸福,应该是更深次的体验,而不是只让人像傻子一样大笑。
她又做了好几批。
期间,还找了伊迪丝。
伊迪丝看起来更瘦了,眼眶深深地凹进去,显得眼睛特别大,大得有些吓人――
这样一来,她跟柳余几乎完全两样,简直瘦得脱了形。
“伊迪丝,你怎么了?”
“我……”伊迪丝张了张嘴,摇头,“我没事。”
“你看起来……像大病了一场。”柳余狐疑地看着她,“到底怎么了?”
伊迪丝一下子捂住眼睛,她没哭,只是泪水悄悄地从指缝里流出来:
“我、我想死。”
她说。
柳余吓了一跳,她本来是想来向伊迪丝请教怎么做甜点的。
“你怎么了?
“我很痛苦,我很痛苦……我犯了罪,没人会宽恕我。”
她流着泪,语无伦次地道。
柳余如果没有经历过葡萄架偷听的那次,也许还不明白。
现在,却一下子懂了。
她指的,是她和比伯先生之间的事。
不伦是罪。
对光明信徒来说,这是堕入黑暗之始。不伦之人苟合,生下的孩子是天生的魔鬼,因为他们奇形怪状――
“你怀孕了?”柳余一下子想到了这个,“……比伯先生的?”
伊迪丝的惊讶证实了这一点。
“您、您……知道了?”
柳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