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锟转头看我,我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现在尽量先把病情控制住,病情稳定下来,我马上就转回到医院去,今天晚上肯定不行,看看明天时间合不合适,如果时间合适的话,我们明天就走。少有劳帮主帮我准备好船只。”
那锦堂配合的点点头,我敏感的他在曹锟长长舒了一口气,但是很快他马上又保持镇定,这完全是在转换之间,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发觉不出来这一切的微妙变化。
高锟说:“那好,真的非常抱歉,没想到这种地方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作为东道主的我责任义不容辞。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们去准备,以后把药熬好,希望今天晚上能把发烧给压下去。来日方长,我们山寨里发生一波三折的事情,真是无脸面对过往朋友,真是羞愧啊!”
那锦堂虚弱的说:“谢谢曹兄的一路款待,既然上事情已经明朗化了,而且这个货运场已经掌控在曹兄弟的手上,请曹兄弟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诺言。好好为你做些事。”
曹锟抱拳朗朗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随后曹坤就带着人离开,我把那锦堂扶躺回到床上,平时给他穿干净床单被打湿透了。
我把他的打湿了的衣服脱了下来,他身子滚烫,我从井里打了一盆水,用冰冷刺骨的冷水轻轻的从头擦到脚,又从脚擦到头,随后给他盖上棉被,陪坐在一旁,我听到他的呼吸有些不规则。
等老妈子送了钥匙过来之后,我一勺一勺的把药喂到他的口中去。然后替他擦澡,他自己很热,没有办法。让老妈子准备了一桶暖暖的温水,到桶里面去,不停的给他搓,试图让他的温度给降下来。
这样反反复复大概过了一两次,他的温度慢慢的恢复过来,我伸手搭着他的脉搏,似乎也平稳一些,我把头放在他的胸口上听听,他的呼吸好像也顺畅了。
他一直在用最大毅力在克服着,他的额头就是冒着汗,我知道吃了那颗药丸之后,好像恢复快了很多。等她稍有一些经历的时候,我就给他喂了些稀饭,他的就是已经开始彻底的恢复过来。
他虽然没有需要,但是还是保持意识清醒,坚强的面部上有着坚韧不拔的精神,好像是不可能打垮了:“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告诉我。”他坚持说。
我把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想细细的记录无漏掉的告诉他。我没有过多的打搅他,我知道他在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我们中间出了叛徒。”
“谁?”
“都有可能。”
“……”
说完他突然挣扎起来,让我去把那两件黑衣服给他穿上,我很清楚他为什么今晚上还要穿黑衣服,我们两个很默契的都穿上了。